杜婉云愣住了，她轻轻地碰了碰杜景乔的胳膊，问道，“儿子，当年，妈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这些事情，杜景乔从来都不说，因为他觉得母亲真的太不容易了。况且，在那个年纪，他根本分辨不出谁对谁错。只知道父母天天吵架，天天闹离婚，最后就离婚了。

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慢慢地了解了一些事情。不管什么事情，都具有两面性。谁对谁错，都不是绝对的。

当初爸妈离婚，双方都有错。

只不过就是，谁错在先，谁错在后而已。

“妈，其实我不想这么说您，因为怕您伤心。可是，真的，当年您就是这个样子，总是跟爸爸吵架。”

“可是，你爸当时在外面有人了，所以我才这样的。”杜婉云还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她从小性格比较独立，但是也算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结婚的时候，她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后来，她发现对方外面有人之后，才这个样子的。

“妈，当年爸爸自己创业，每晚浑身酒气回来的时候，您从来都没安慰他一句，都是责怪他。他不创业了，在家里陪着您，您又嫌他没出息。”

“什么？”

杜婉云再次蒙圈。

“是的，您真的就是这样子。”杜景乔怕老妈伤心，最后还特意加了一句，“当然，爸爸也有错，他太不懂得体恤您了。”

“景乔，我当年，不懂得关心你爸吗？”

“其实，那个时候我还比较小，不太懂你们之间的感情。但是现在，在我看来，你们之间就是一种虐恋的关系，彼此深爱，可是却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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