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了，看不懂？”姜渐离问大家。

众人：“……”

姜渐离耸肩：“好吧，要你们连这个都懂也是难为你们了，这个玩意儿叫做无，是我接下来的主要对手。”

“无？”姜子牙认真咀嚼着这个词，“就是什么都没有的意思吗？”

“对，所以你们看到了，我给它画成了全黑，方便大家理解。”

画！？

包括惜跟姜晨在内的众人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如果什么都没有的话，我们该怎么打？”李愚问道。

“噢，怪我没说明白，”姜渐离拍了下脑袋，“虽说是我们的主要对手，但是对付它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来，你们负责的，是剩下来的其他边边角角。”

看着其他人疑惑的目光，姜渐离只好解释道：“你们总不会以为无没有帮手吧，我对付无，你们当然就要去对付它的帮手了，总不能让它的那些帮手也来找我的麻烦吧？”

其他人终于是明白的点了点头。

姜晨和惜此时试着说出那个特定的词语“虚无”，结果发现这时候他们竟然能将这个词说出来了！

“虚无”这个词本身它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每次只要他们意有所指的想要将这个词语告诉大家的时候，他们就会难以开口，将嘴边的话憋在嘴里。

然后他们每次不说了之后，他们就又会恢复对这个词语的使用权。

他们还试过寻找曾经无意识情况下说过，或是写出来的“虚无”，找是找到了，他们还特意录了下来，特意将那页纸放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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