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渐离没什么表示，似乎对郑战的死无动于衷。

站起身来，他回到自己座位，倒了一杯之前那些御厨们端过来的御酒，一饮而尽。

这酒的味道不错，就是有些辣，附和当前时代人们对酒的期待与钟爱。

——跟他惯爱的桂花酿相比差的实在远了些，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往着就里面加点儿糖。

“快快快，你们将小郑子的尸体抬走，莫要脏了姜仙人的眼。”赵昀跟他身后的十个手下吩咐道。

“你知不知道，你跟与你在读音上同名同姓的子龙相比起来，虽然名字很像，可在其他方面却差了不知道多少倍。”姜渐离似是在自言自语。

赵昀赔笑：“却不知道赵昀有幸与哪位仙人名号相撞？”

姜渐离：“无他，只是随口发发牢骚，你就当我不是对你说的就好。”

十个人中分出了两人搬郑战的尸体，他们在经过姜渐离身边的时候被姜渐离拦了下来。

“莫急，事儿还没完你们就这么跑来跑去的，累着你们什么的就不说了，主要是你们还碍着我的眼，再说了，小郑子的尸体，我不怎么希望你们碰。”

“既然姜仙人说不碰，那就不碰了，你们都先出去，这里也你们没什么事。”

赵昀终于发现了姜渐离不怎么对劲的情况，在一开始那因为痴迷长生而脑门子发的热稍稍退却后，他恢复了身为一个皇帝所需要拥有的察言观色的能力的平均水平。

姜渐离又拦住了那些想要出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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