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唐汉年不知道第多少次被姜渐离毫不在乎的摔在了地上。

他无视身上的痛楚，无视姜渐离带他离开的方式，无视姜渐离将他带到了何种地方，当他被扔到地上的时候，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我跟那些天外之人一样的？”

姜渐离以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你烦不烦？”

“成王败寇，如今我只是想死个明白，只要你愿意告诉我，我保证绝对不自杀，今后任由你炮制！”

“……”姜渐离过了会儿才开口：“生命落在别人手里，你最大的成就被彻底摧毁，你发展的那些势力也被我拔掉了，如今的你一无所有，可你却依然纠结你的隐藏身份到底是怎么暴露？”

姜渐离的目光似乎透过唐汉年的双眼洞察了对方的心灵（实际上他只是因为已经从唐汉年的记忆之中知道了答案而在故作高深……）。

“告诉我，一个深陷绝望的人，会像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吗？”

唐汉年脸上的笑因为身上的剧痛而显得狰狞：“我若是比你强，现在自然是想要将你如何就如何，或者，你可以试试将我放了让我远走高飞，看看从此之后你是不是会多出一个心腹大敌？”

姜渐离撇嘴，然后他一腿踢在了唐汉年：“身为俘虏就要有座位俘虏的觉悟，给我把态度放端正了！”

唐汉年脸上的冷汗再次多了一层，既是因为无与伦比的疼痛，也是因为在姜渐离的那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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