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姜渐离难得温柔。

落地之后，他就把小姑娘姜缘从怀中放了下来，小姑娘对他的怀抱显得有些不舍。

可能是回光返照吧，之前很虚弱的姜缘这时候能够自己站立了，脸上也有了血色，看上去精神了很多。

不知道说些什么，少年姜渐离干脆就什么都不说，就那么盯着小姑娘猛看。

小姑娘害羞起来，把头低了下去。

这个时候，也许那期待已久的大限时刻早点到来反而是好事？

反正为此少年姜渐离他已经做足了准备。

倒是面前正面对着的尴尬局面，他搜肠刮肚都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办法去搞定。

在天上，洗夕果不其然的开始了属于它与少年姜渐离两个的割草游戏。

凡是它所过之处，无一鬼是它的一合之敌，即便是元婴期的老鬼，用出浑身手段，都挡不住它的刀锋。

在他们死之前，那些元婴期老鬼们口中吼出来的无一不是：“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这么问，是因为他们中的每一个都觉得自己死的太冤。

他们可是强大的元婴期的老鬼啊，元婴期啊！

可是今天他们却被这么一个金丹期的小小人类给收拾了，还是吊打，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

这让他们心里怎么能不憋屈？

所以就算是死，就算他们因为当鬼多年而使得声音都已经腐朽，他们还是要挣扎的说出自己心里的那一句话，问出那让他们死都不瞑目的一个问题。

这个人类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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