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老头子都说，要是跟着你走，就不能从李家带走任何东西，什么都要留在李家，可即使这样要和你一起走的人也不在少数。

九妹本想跟着你一起的，但是你却不肯带九妹。

我想起当时从我身体里分离而出的李凡，那个李凡是那样的和煦，是一个怎么样的也不会和家族兄弟起厮杀的人才对。

可这样的一个人离开了家族，可最后还是带走了一些人。

那一场对话，也许就是决定性的对话吧，李凡，当时家主李凡选择了这条路，那么无论是孤独还是狂欢那么都必须是一个人。

这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可是事实上并没有和家主李凡预料的那般，就算是放弃所有也有人愿意跟着他一起离开李家。

就像是，这里没有你，我们存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即使一无所有，我们也愿意陪你走到最后。

李凡，你若不肯在这里当家主，那么我们就分裂出来了，和你一起离开这里。

李凡，你若是要走，就带着我们一起离开吧！我们贫困一无所有的时候，是你接济我们最后让我们成为了李家的一员。我们的荣光都是你造就的，如果你现在要走向黑暗，我们也愿意和你一起。

这都是往事了，陈年旧事了，但是此时听着李瑜说着，我仍然忍不住要回想过去。

李瑜继续说道：当时谁也没有预料到这个结果，你自己的也没有想到，所以你带着这多人离开，自然有人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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