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张富贵是真的怕了,想把胡瘸子安安生生地埋下去,这才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我心中暗道。
可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便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不管是白事还是红事,主家都会明灯高悬,把院子里里外外照得亮亮堂堂,方便大家做事,而外面却是只点着两根白蜡,幽暗的烛光摇晃不定,使灵棚后面的那口棺材时隐时现,看起来更加阴森可怖!
爷爷这一辈子操办的白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怎么会忽略照明这样重要的事?
想到爷爷,我这才发现,他竟然不在院子里!
白知客做为白事的大总管,事无巨细都要全程参与,往往是一场白事操办下来,爷爷要几天几夜不合眼,整个人累得连路都直走不动了。
而胡瘸子的这场丧事,只有张家的这些人参加,用不着迎来送往,宴请宾客那些琐碎的事务,爷爷怎么会连守灵夜都不在?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怪响传来。
“嘎!”
那声音就好像有人用力拿钉锤将钉死在木头里的铁钉弄出来,钉身与木头相互摩擦所发出的,尖锐刺耳。
怪声响起,吹鼓手全停了下来,跪在地上的那些人也都直起了身,所有人都向棺材的方向看了过去。
幽暗的烛光下,门口的柏木棺材似乎轻轻晃动了一下,然后又是“咯”的一声响起,打破了寂静。
接着又是“咯咯”几声,似乎是钉子被拔下来以后,木板被分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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