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道:“你可以认为它是几根草也可以认为它是几根刺。”
殷珩手指捋了捋那柔滑的穗子,一时竟有些爱不释手了。
殷珩道:“嗯,很喜欢。”
孟娬翻个身,背朝他、面朝里,发丝铺散在枕上,闭着眼睛,她扬着嘴角道:“那你去吧,我要睡回笼觉了。”
殷珩起身出房之际,看了看孟娬,弯身下来在她耳畔亲了亲,温声细语道:“等我回来再向夫人好好表达一下谢意。”
那温热的气息直往孟娬耳朵里钻,痒得孟娬想挠又挠不着。
她耸着肩偷偷笑,道:“都是夫妻,不用谢,不用谢。”
殷珩难得有了一个非常趁手的新鲜物件,去上朝的路上,他坐在马车里,时不时就要拨弄两下自己的香囊。
后殷珩又把香囊托在掌中赏玩,微动了动眉梢,又觉得孟娬没在这香囊上绣上她的名字,委实不太像她的风格。
但这香囊上有没有字一目了然——显然是没有的。
遂殷珩打开由一根细绳收紧的香囊口,溢出来的药香味瞬时浓郁了一些。
他伸了手指进去摩挲了一下,摸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后,笑了笑,片刻又收回来,一本正经地把香囊系好,还刻意摆了摆在腰间的位置。
于是今天早朝前后,这位殷武王的画风就有点不大对。
比如殷武王看向某位朝中官员时,不先看人家脸,而是先看人家的腰上,先道一句:“你这腰佩不错。”
满朝文武,除了殷武王,哪个不往腰际佩戴点饰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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