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无法理解的东西,我正在恍然却不能大悟时有人来到了这个屋子。
来的人让我多多少少有那么点醋意,她正是萧河的助手魏雨蒌,来的理由是她手里那个蓝幽幽的东西,那不是我的手机吗,什么时候去了她那里?
想了半天才忆起这小东西自从离开医院就没回到它主人也就是我的身边。我咽了口唾沫想掩盖住自己的糊涂,该死的铃声居然响起来。
“可怜虫别哭,可怜虫别哭……”
该死的内容弄得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听见魏雨蒌嗲嗲的与我家桥桥说话:“桥哥,又打来啦。”
萧河问了句:“手机已经无菌处理了吗?”待那女人点头之后转身将它递到我手中。
来电的人是旅洁,听她嘶哑的声音定是大哭了一场,我的心立时紧了紧,接着便得了个心痛的消息,旅洁的妈妈在十分钟前走啦!
老人家离世的原因正是感染了超极病毒。
一旁的萧河见我难过也跟着神伤,不过这种情绪只是转眼即逝的烟云,很快他就意识到接下来的问题便拉住我的手正经八百的告诫:“你不能再离开这里。”
我两泪汪汪哽咽半天才想起来反抗:“我要走。”
说走就走,像头倔牛,卯足劲从他的手弯子里往外挤。
气极的男人一张脸变得铁青,常年相伴我从未见过他有如此难看的表情,死不放手的他将说话的音调提高了不少:“易子归,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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