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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琮是没太经历过这种事,情绪来得快,但冷静下来之后还是对秧苗的信任占了上风,秧苗对他非常了解,也不会做出抛下工作追出去解释这种幼稚的事,陆放还在看热闹:“你不追出去?不怕他跟别人跑了?”
秧苗吃好了,一边擦嘴一边看着他,真诚地发问:“你最近是很闲吗?我看你口语进步了不少啊。”
“anyway,”陆放双语切换非常流利,“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今天秧苗留下来加班,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两位钟教授布置的任务,她毕竟有作弊得来的五年经验和结论,总不至于重来一次还让自己这么狼狈,她之所以没有跟着白琮一起回去,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确定。
自从上次在开幕式上看到了那么神奇的一场表演,秧苗心里就一直存了个疑问,今年飞到岳城来过冬的这批鸟儿,从品种上来而说和从前的并不一致,来的时间也比之前的要早许多,再加上它们参与了邓子新新歌的表演,其中一只还离奇出现在凌雨车祸现场,被确定为这场意外的导火索,这一切的巧合加在一起就不可能单纯是意外这么简单。
一定有某种未知的联系。
但死去的那只鸟没办法复生,想要查出其中关窍,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钟函和钟黎虽然是孪生兄弟,但是由于成长环境不同,造成性格差异千差万别,具体体现在实验上也各有立场,还没办法说服彼此,每次都要为某一个流程争得面红耳赤,通常没有六七个小时是不会轻易找到折中点达成共识的,秧苗很满意这中间留给她的时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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