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难找到工作的，相信我。必要时，我会给你帮助的。现在，我请你回答几个问题。”

“好……好……”

她擦完眼泪，把双手交叉在1起。

田春达队长问，“刘雄董事长今天早上是否显得忧心忡忡的？”

“不。1点也不。他跟往常1样。”

“他有公开的敌人吗？”

“他有对手，这1点，是确切的。”

“他是否收到过恐吓信？你应该知道的，因为是你为他开启邮件的。”

“噢！不是他所有的信件……今天早晨，譬如说，他收到了1封写有‘亲收’的信……当然是他自己拆封的……不是我。”

“然后呢？”

她看着他，显得很惊讶。

“于是他看了，然后把它放在了钱包里。”

“他没有思索1下……也没有表现出激动吗？”

“绝对没有。应该告诉您，刘雄董事长总是能够自控的。您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然后呢？”

“他认识给他送信的人。于是，他开始拆信了。这样的情况很多。尤其是那些恳请者的信。但是他很快就停了下来。他对我说：‘等我回来再看这些吧。我出去1个小时！’他看了1下他的表，然后肯定地说：‘我最迟十1点钟回来。’然后他就走了。”

“在你看来，他的离去是这封信引起的？”

“我不知道。我向您保证我并没有在意。”

“想想看。他是否有过在工作之时突然离去的情况呢？”

“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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