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初夏早上起来,就听见楚父的咳嗽声。
“初夏,你那屋里还有没有退烧药?你爸发烧了!”
虽然楚母对初夏心里有结不开的结,可是毕竟现在还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她还是她儿媳妇儿。
老太太主动跟她说话,也算是愿意维持表面上的“平静”。
“有。”
初夏转身回屋,从柜子里找到退烧药,送到东屋。
楚父躺在炕头上,一张脸红的厉害。
“老头子,快把药喝了。”
楚母端着水,托着药递到楚父的嘴边。
楚父喝了药,看了一眼满脸担忧的楚母和初夏。
“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发烧了呢?”
楚母有些懊恼,早知道他身子不舒坦,昨天晚上她肯定不会“闹”到那么晚了。
“兴许是昨天放羊受了寒,年纪大了不就是这么回事,身子也不中用了!”
楚父觉得脑袋晕乎乎的难受,可是还想试着爬起来。
“你不好好躺着,起来干嘛?”
楚母赶紧去扶他。
“前天隔壁村的大队会计找我,他家里要办喜事,买咱家两只羊,我答应了今天上午给人家送过去……咳咳……”
“爸,你躺着我去送。”
老爷子都病成这样了,初夏肯定不能让他在出门。
“也好!钱我已经收了,你直接赶两只羊给送过去就行。”
楚父实在是难受,交代清楚了又躺了回去。
初夏“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出了门。
眼看着快到年关了,腊七腊八冻死寒鸦,天气实在是冷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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