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朕请罪？你何罪之有？”听到德妃说要请罪，康熙挂在嘴边的笑容不由得淡了两分。

“臣妾听闻十四那个孽障，竟敢开口顶撞皇上，此举实在是大逆不道，都是臣妾的过错，是臣妾教儿不善，臣妾该死！求皇上恕罪！”

德妃边说，边用帕子擦起了眼泪了。

见德妃一副伤心自责的模样，康熙不由得心中一软，德妃到底也是他宠爱了多年的女人。

“爱妃快快平身！你无须自责，那孽障不听话，又岂能怪罪你一人？

他从小就在阿哥所长大，见你的时间还没有见师傅多，这么多的博学大儒都教不了他孝悌之道，又岂能怪罪你一个深宫女子？

再说老十四是混了点，老四却是个好的，这次还连累了他受伤，也实在是……”

康熙想起太医的话，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他这个儿子算是彻底废了，实在是可惜了。

“都怪老十四这孽障，把他哥害成这样！皇上，你就是打死他也不冤，老四这孩子，平常不吭不响的，关键时候却总是会护着弟弟的！”

“是啊，老四这孩子虽说不爱说话，但心里却是个有成算的，为人也重情重义，都怪朕误伤了他！”

康熙又叹息了一声，他心中到底是几分愧疚的，毕竟四爷是他所伤。

“这又怎么能怪皇上？要怪就怪老十四那个孽障！

这混小子打小就是个不省心的，哪像老四，打小就是个老实的，只要吃饱奶就乖乖的，不哭也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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