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极快，小兵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走远。

“大人，你去哪。”小兵跑上。

程南川笑道：“去与将军和忠德君夫人打个招呼。”

从他们进了凉城，牧流云就未单独见过他们，只是在篝火宴之前在众人面前说了几句辛苦地话。

程南川走进，牧流云和秦阿飘都注意到了他。

一个妖艳的男子，只是妖艳，而不是女气。

“下官拜见将军，忠德君夫人。”程南川行了一个大礼。

牧流云淡淡点头，他嘴巴咀嚼着肥却不会太油的羊肉，吞咽过后，擦了嘴才道：“有何事？”

程南川见秦阿飘并不说话，一丝戏蔑的光芒从眼中闪过。

“下官听闻将军大名，今日难得一见，心生敬仰。所以，才想来与将军打个招呼。还有，忠德君夫人在南部声望极高，下官从临水县一路过来，所到之处，无人不提忠德君夫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丰功伟绩。”

牧流云眉间沉下不悦，听得他这一番恭维，冷淡道：“既然招呼打了，你可以走了。”

秦阿飘微微对程南川颔首，他方才那番话，将她捧得太高了。

而且，此人是程家人，秦阿飘对程家没有好感。

这天下重男轻女到了视女子命如草芥、要求女子无个人人格和个人自由的地步，程家和其带领的学派‘功'不可没。

在见识程侍郎和程知县之后，在秦阿飘眼中，程家没一个好人。

“下官告辞。”程南川谦和笑着，心中却一片阴冷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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