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落星镇里上至贵族世家,下至平民百姓的人们都知道了。
这就好,这就达到了秦阿飘把画留在茶楼的目的。
不过,一件事情的热度做多维持三到五天左右。一旦过了这几天,不管多震惊骇人的事,人们关注此事的热情都会褪冷。
秦阿飘让掌柜的把画收起来,这幅画,到了县衙还会用到。
掌柜的自然从命,画早早就婊好,卷起放在备好的木盒里给秦阿飘送过来。
“夫人可还有其他吩咐。”掌柜的问道。
“若是有人问画的去处,就告诉他们,我会把画带到县衙。”秦阿飘道。
掌柜道了是,便退出雅间。
茶楼渐渐热闹起来,书生们三三两两走进来。
花婶来到她的专座上,女婴地狱图的旁边,瞧了瞧。
“咦,画呢。”
“这画怎么不见了?”
花婶抬起头,瞧见二楼雅间的门关着,外面茶楼的小厮守着门。
哟,必定是牧家的来了,花婶蹬蹬瞪跑上楼。
进来的书生们也注意到挂在这里三天的画了不见了,他们每日来了,都先围着这幅画听花婶说那得子桥的故事。
听完之后,脑中便灵感无数奋笔疾书,洋洋洒洒写下无数诗文,痛斥这等顽固封建的恶习。
落星镇这些日子流传着的诗文,皆是关于得子桥的。
画挂在这里,引无数人来看,引书生写下诗文。诗文再传出去,一传十十传百,落星镇几乎是无人不知得子桥的事。
现在,画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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