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却轻轻一笑，揽在她腰间的手多施了一分力，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怎么？跟我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吗？”

程歌“嗤”地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但语气中的轻蔑和讽刺，倒是明显得很。

“这次的买家是哪里的？”从机场出来上了陆展的车，程歌闭着眼倚靠在后座上，眉峰稍聚。

“缅甸。”陆展一手抓着方向盘，另一手搭在车窗旁，“不过他们很难搞，一直要求我们降0.5个百分点，一直谈不拢。所以才想要看看以程律师的口才，能否让我们在不损失利益的前提下，谈妥这桩交易。”

程歌依然闭着眼，只不过听到这话后，眉峰倒是微微往上一挑，“这算是陆总给我的一个面试题？”

“你已经正式被聘任为陆氏的法律顾问，不存在面试一说，”陆展轻勾了唇，握着方向盘的手一转，拐了个弯，嘴里淡淡，“这顶多是你的第一项任务罢了。不过，我想这任务的难度，对你这大律师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据他对程歌的了解，这样的难度对他来说还真是初级的。

“那你还真是高看我了。”程歌懒懒地掀起眼帘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忽而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若是我谈不拢呢？”

“谈不拢？”陆展在后视镜上对上他的目光，“那就只好开火了。”

“嗯，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们两人说得平静，吴薇薇却在一旁听得心脏嘭嘭地跳。心内逐渐掀起波澜，程歌这是真的跟陆展“同流合污”了？可…为什么呢？还有，这事这么严重，若熙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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