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里，有着一些我不大能体会的东西，好像有吃惊，好像有愧疚，更多的，却是害怕。

现在这一切，我也不觉得有多得意，我只觉得是应该的。但今天似乎我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没跟白山问一句小柔。

“不要吃惊，世界不大，知道那些事情并不奇怪，而我也知道白山是怎样的人，就是之前的那个叶萧，我也不觉得是个好人——”

我说的也是实话，我觉得之前的自己是做错了很多的事情。

但是陈小奇眼睛里有着无能言说的一些情绪滋生了出来，她质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一切。

倘若我要说出自己的来历，我早就说了，何苦要等到现在。

“不管我是谁，我知道你叫陈小奇，一直就知道，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

我这样做，并不是要谁感到恐惧和慌张，但我也不想要谁知道我自己的身份。

除了我，没人会知道我的身份的。

陈小奇脸色又缓和了下来，她躺进了我的肩膀说，“其实我一开始觉得你很熟悉，好像你曾经就这也那个抱过我一样。”

“这话我能不能理解成你对我的示好呢？”

“我知道说这话你不行，你说到叶萧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像他——”

像他？我本来就是，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我没敢跟陈小奇透露太多的消息，我们也只是聊起了她跟白山的感情。

陈小奇说她对白山也不是喜欢，当初对叶萧，也是有愧意，但是什么都晚了，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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