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留着的那方雪色帕子呢?我分明把放在了抽屉夹层里,你敢说不是你拿走的?!”
此时那略微泛黄的帕子,正贴在扁鹊的里衣胸口处,灼热似有火燎。
他沉着语气,说了什么,自己也听不清。
“那种陈年旧物就算是我看见,也是拿了扔了。”
毫无温度毫无感情的话,嗤之以鼻的不屑,是他一贯来的冷傲漠然。
房内静悄,言欢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滚。
有种一片痴心喂了狗的感觉。
扁鹊就背对着她站着,能听见她隐忍的低声痛哭,他固执的不让自己转身。
转身就会心软,心软就会不舍,不舍就会妥协。
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既然这株幼苗已经发了芽,但注定不能开花结果,这时候把它掐了是最好的。
“药记得趁热喝。”
他冷冷淡淡的丢下六个字,虽然每一步走的如踩在刀刃般疼痛入心,他的指节攥的青白,终是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我只要你一个回答,你喜不喜欢我?”
“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你让我回答你什么?师父对徒弟的正常关心算是喜欢么?怜悯算是喜欢么?责任感是喜欢么?”
“所以你对我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情是吧?”
“未曾有过。”
言欢笑笑,“你在撒谎,你根本不敢看着我说,你只是在自己骗自己!”
扁鹊慢慢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底是亘古不化的冰冷。
“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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