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初接过敬松递来的金属管,金属管很细,两头用蜡封得严严实实的,正是英王府信鸽专用的函管。他验证无误后拆开蜡封,从中取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
纸上空无一字,敬松恭敬地把一个盛满了特制液体的笔洗递过来,宇文初将信纸扔进去,等了片刻再捞出来展开,飞快地看完了上面的字,再将信纸扔进火盆里烧成了灰。
“敬松你还记得之前周女史那个侍女吗?”宇文初的眼睛闪着亮光,那是一种棋逢对手,被激起好胜心之后必要求赢的亮光。
“记得,她叫莲生。”敬松当然不会忘记,这个小小的侍女哄骗了当红的歌舞伎做了王妃的装扮,让王妃嫁过来后的一次宴客上丢了脸面,被戳穿之后不但不思悔改,反而指着王妃破口大骂,骂傅相是奸臣,害了她们全家。
后来经他严刑拷打也不能撬开她的嘴,还是殿下查出她的根底,用她藏在外面的弟弟来威胁她才得了真话。
当时莲生供述说,她和她的弟弟在沧州大水中被一位叫做祝先生的人救了,送到一所大宅子里教规矩,学认字,同一批近百个孤儿被关在不同的地方,彼此隔着院墙,不许轻易交往说话见面,等到学成,再被人牙子卖到不同的地方,直到有人联系她们,要求她们做事、再到暴露、死亡为止。
“那位祝先生,长得很年轻,很好看,会唱很好听的歌,吹很好听的曲子,平时从来不会骂人的。”这是莲生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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