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一众超级英雄，艾瑞克径直走向托尼。

此刻他呆愣愣地坐在那里，仿佛没有灵魂一般，直勾勾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艾瑞克挨着他悄悄坐下，手掌一翻取出一瓶伏特加递了过去。

托尼的目光微微闪动，木讷地伸手接过，一口气灌了半瓶，被呛得直咳嗽，脸也红了大半。

“慢点喝，没人和你抢。”艾瑞克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很好奇，史蒂夫受幻境影响，看到的是红骷髅，所以才会那么激动，你呢，看到的是谁？怎么会下杀手？”

托尼闻言，喉头涌动，身体竟有些颤抖，抓着酒瓶的手上，青筋暴起，“我，我不知道……”

“什么？”这到有些出乎艾瑞克的意料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看到了冬兵巴基，亲眼看到他杀了我的父母。”托尼语气低沉，透露着伤感和迷茫，“然后，我马上又意识到，我的父母还活着好好的，根本没有死。”

艾瑞克眉头一挑，冬兵？他心中隐隐有些猜测，却没有做声，继续听托尼讲述。

“之后，我看到了奥巴代，他要杀了小辣椒……再然后，是伊万，嗯，就是你手底下那个伊万，他穿着一身非常奇怪的战甲，带着鞭子……接着是一个能操纵火焰的男人，还有戴着十个戒指的老头，还有灭霸……”

托尼越说越迷茫，他看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短短一瞬间，他就像重新经历了一次钢铁侠的不同人生，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他的脑袋乱糟糟的，充满了混乱与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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