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低着头，让人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欧阳震见他的冰冷！神色里出现了淡淡忧伤！

都那么多年了，他还是不肯原谅他吗？

“牟！我听说靖缪晟去竹林里，所以这里应该也不需要你随时守着，要不！去我哪儿坐坐。”

刘公公弯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既然都作出了选择，何必反悔呢！

“抱歉！陛下，我现在并没有时间，我还有事，就先退了。”

他把自己的身体腰的特别的低。

然后便准备离开。

听到这句话的其他人身体都愣住了。

不过很快就缓了过来，在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就情同手足，形影不离。

而在先帝驾崩后，陛下登基不得不娶妻子。

而在哪个时候，刘公公本是他升官发财的时候，他竟然选择了离开了陛下，去服侍靖大人。

奇怪。

然后不知为什么，两人的关系便变的很僵硬。

眸色中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但即使他这样，却也并不能换回少年一丝的原谅。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便是永远。”

少年语气淡然道，冰冷的眸色看着他，但神情中却藏着隐隐难过。

等主子跟小主子大婚后，他还离开这个地方吧！

这里已经承载了太多的痛苦和悲伤。

而他的这句话却让欧阳震的心也感受到了那片冰冷。

但他的脸上缺再也没有了笑容。

而这一切却都是自己造成。

但牟凌只能一个一个扳开他的手指。

而牟凌在他手放来的那一刻，便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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