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以来，芭蕾都是我很长时间的梦想，直到三年前。”舒楠缓缓地说着，却似乎是欲言又止，因为那一些事情，似乎只要一想起，就会很难受。

陆祺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安静的聆听着，眼中有的却全是专注，只因为他知道，现在舒楠要的只是细致的聆听而已。

“我记得我跟你提起过齐妈，那是照顾我长大的保姆，对我来说，也是家人的存在，那是一场芭蕾比赛，她来找我，结果在路上出了车祸。我亲眼看着她走了，那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我不跳芭蕾，是不是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从那以后，只要我穿上足尖鞋，只要我站在芭蕾的舞台上，就会想起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对我来说，真的是莫大的痛苦。”这些事情对舒楠，就好像是梦魇一样，一直都无法逃开。

虽然说现在舒楠能够把这一件事情表述完全了，但是在说的过程中，眼泪在不经意间就已经盈满了眼眶。

在下一刻，舒楠似乎就要崩溃，她真的是没有办法想象，下一刻应该怎么样？又应该怎么办？

而且就某种意义上来说，舒楠也真的是不知道，陆祺到底能不能懂？

但是舒楠愿意去赌上一把，而且有时候，其实自己一个人扛着这样一些事情，也是疲倦不堪，好像下一刻就会被压垮，似乎被这一切充斥内心。

舒楠不知道说出这样的一些事情，究竟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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