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我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语气，林砚耳尖热了热，冷静道。

“吴小二，滚回清风居去。”

吴小二痛哭：“不要啊师父……我刚开了七个小时的车过来，你怎么能说滚就让我滚？我滚不回去了！”

林砚不为所动。

吴小二眼珠转了，立马狗腿：“师父，你把林白赶走了，你身边总得要个跑腿的人吧，小师娘不是咱们圈里的人，做什么事难免麻烦，有徒弟在，你就先让土地代劳吧……”

夏灵脸上烫了。

林砚的视线在她脸上扫过。

夏灵想着林砚之前把关系撇得那么清，这次他总该开口解释吧。

谁料想，林砚那微深的视线看了她，又在她手腕上和他绑在一起的红线上看了看。

他没去纠正吴小二的称呼，反而，同意了吴小二的请求。

“行，那你先留下，明天跟那李老板好好谈谈，这场法事什么价钱，看林白受了大亏，你给他找回来。”

淡淡的语气，依然是听不出喜怒。

可是，他这不否认的样子已经让夏灵睁了眼。

感受她的注视，林砚侧脸过去。

他有些耳根发烫，而夏灵，她脸上也有热。

两人这么对看着，吴小二视线在两人身上一瞥。

“得了，徒弟这就走，徒弟这就不碍眼，祝小师娘和师父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他说走就走。

空寂的夜晚，林砚和夏灵被留在了原地。

霓虹闪烁，城市的夜空泛着红色的灰茫，也能映出彼此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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