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中打开白酒,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烈酒烧心,仿若这种感觉亦可抵抗寒风与冰冷雨水的侵袭,仿若这种感觉也能抵御心脏的剧痛,甚至能抵御依旧流淌不止的泪水。
小卖部的老板知道疯子他在哭,他看到了,这会似乎有些担心,所以对着渐渐离开这里的疯子大声喊着:“小伙子,你要做什么去啊?”
疯子知道小卖部老板在喊他,因为最近几个月两人似乎认识了一样,因为疯子经常在他家买酒和香烟,只是疯子没有回答,他知道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小卖部门口,站着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但不知为何,明明不想说话,却又大声,带着哭腔:“离开这里!”
小卖部的老板没有再接话,而疯子依旧不肯回头,冰冷至极的雨水继续拍打着他的脸庞与身体,而凛冽的寒风继续撕扯着他,而他,只是左手提着塑料袋,还有一支点燃的香烟,右手拿着多半瓶酒,继续走在这根本没有任何方向似的宽阔马路之上。
无比宽阔的马路上,没有人流,更是车辆都少到可怕,唯有呼啸而过的凛冽寒风,还有在夕阳色的灯光透射下,这漫天狂舞的冰冷雨水,疯子明白,这里是大城市,这里晚上的路灯不会熄灭,是要亮整整一夜。
所以他一边喝酒,一边抽烟,更是一边赶路,可是自己到底是要去哪里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或许现在就是老天爷询问他要去哪里,他肯定也是答不出任何来,好似就像这样走着,一路走着,不醉不归一样,可醉了,这到底又是要归于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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