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鱼闻言,微微敛目。
她的酒量并不差。
前世的记忆虽然已经有些模糊,可她无论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曾在白从简面前如此失态。
起初嫁入白家,她很敬畏这个人。
后来相处,她开始逐渐在意这个人。
直到后来父亲战死、母亲去世还有唯一的哥哥萧玉竹消失时,白从简从未解释过一句,而她也将所有的欺骗和隐瞒都加在了白从简的身上。
前世,他以为护着她,便是事事不告诉她,给她一个安稳的环境。
可萧子鱼知道,她并不想做笼中鸟。
那时的她,恨透了白从简,更恨自己的无能。误解一切是白从简的错误时,却依旧狠不下心来夺走白从简的性命。
白从简见萧子鱼沉默不语,又道,“那时,你炮制药材不肯见我,我只能偷偷去看你,有时候想想,我其实应该和你多说说话。我记得那会,刚入了秋,你饮了你师父送来的梅子酒,一直说着自己没醉。那时,你身上已经带了……带了毒,酒量自然不如从前,我也是第一次见你醉的如此厉害。”
因为醉了,他第一次看见萧子鱼泪流满面嘴里怨恨的说着他的名字,可藏在深处的眼神,却又透露着不舍。
那时,他也明白了,自己是真的不想萧子鱼出事。
“那你……”萧子鱼欲言又止。
她那时的玉佩并不是佩戴在腰间,而是一直挂在脖颈处,贴身佩戴。
衣襟若不凌乱,白从简根本不可能发现这枚玉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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