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泽时暗中打了几个电话,到了快要下班的时候,事情应该搞清楚了。
而骆铰也因为这一次的事情面临着牢狱之灾。
骆禾和伍千凛见钟离善油盐未进,他们又是哭,又是质问,钟离善都没有改变主意,最后,哭累了,只得在那大厅里的凳子上坐着,等着消息。
钟离善他们得到最后的结果后,立马就走了。
跟着那个骆禾一起,真是脑袋都被她给哭的衰弱的。
虽然天色已晚,但是钟离善他们还是继续赶路,他们在水城里简单地吃过晚饭之后,就包了一辆车,直接到省会城市。
而这一边,骆铰知道自己会坐牢几年之后,脸上的表情非常地麻木,就连骆禾说些什么他都没有听进去。
到了半夜的时候,骆铰终于动了动,然后吃吃地笑了一下,最后睡去。
他睡的非常地熟,也睡的非常地香,就算是今天下午到现在,滴水未进,也不妨碍他睡的香。
第二天一大早,在骆禾过来看她的时候,他让骆禾把她的大哥大借给他,然后就拨通了京城的电话。
这电话他一次也没有打过,但是电话号码却是烂熟于心。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我是水城的骆画师,请我给转到冯远冯先生那里,我有重大的消息向他禀报,是跟我房间里的那一幅图有关。”骆铰对着电话说道。
骆禾非常地疑惑,她也听说过冯远这一个人。
她做假画这一行,特别是做仕女图的假画这一行,怎么可能不熟悉全国有名的富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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