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秋海棠这种地步，恐怕她的一言一行，甚至面部表情，都已经可以自由控制，不受外界干扰和刺激。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一直盯着秋海棠的面部表情观察，那显然是找错了调查渠道。

面对秋海棠这种古井无波的表情，哪怕是那些心理学家来了也得跪。

想要通过分析，秋海棠的面部表情，来推测心理活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言一行，都是她故意表现出来，让别人看的，这种情况下哪怕得到线索，王凡也不敢用。

谁知道，会不会又是下一个陷阱，等着他跳进去呢？

想到这里，王凡那紧皱的眉头，自然舒展开来。

之前种种矛盾的地方，已经迎刃而解了。

难怪苗青一直在提醒着他，看来自己真的是身在局中，没有局外人看得透彻。

他一直都是坚信，自己看到的才是真实的，而现在王凡真的明白那句古话：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特别是面对，秋海棠这种能掌控表情的高手，若他真把秋海棠当做，一般人来对待的话，那么他的调查线索，永远都是迷糊状态。

想要揪出幕后黑手，或者解开秋海棠的真正面目，那难度绝对是他接手的调查任务中，难度最高的。

“茜茜，这西正教的经济来源，你说有没有什么灰色收入作为支撑？比如说绑架或者勒索之类的？”王凡朝着孙茜茜打探道。

对于西正教，它的信息来源，全部都来自于孙茜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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