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雁不想听，她偏要说，看血雁越痛苦，她越是开心。

血雁愣住，白轻颜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深深的扎进她的心脏上，痛到无法呼吸。

他竟然……竟然会那么想？

她嘴唇发颤：“他，先生他真的这么说？”

白轻颜笑着点头：“是啊！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血雁急切的追问，她的眼眶已经发红。

她跟了他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在工作上，她向来勤勤恳恳，她帮他不少，可他竟然冷漠的说出那样的话！

“他还说，得知你竟然喜欢他的时候，他真的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哦，不，他不是这样说的，他说的是比吃了屎还要让他恶心。”白轻颜笑眯眯的补充。

血雁垂下眸子，眼睛酸涩，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喃喃自语：“原来在他眼中，我那么不堪……”

“对呀！你就是这么不堪。他还说……”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白轻颜你给我闭嘴！闭嘴！”血雁疯了一样的吼叫。

如果说开始顾烨之说不救她那些话，让她觉得伤心、痛苦，那后面这一段，让她感觉到了绝望……

她不想听，她一个字都不想听下去了。

这比直接捅她几刀还要痛上千倍万倍，她难以忍受。

白轻颜扬眉，双手抱臂，欣赏着血雁失魂落魄的样子：“血雁小姐，你现在是什么感受？”

血鹰抬眸看向白轻颜，眸底都是极致的痛恨，她死死的咬着牙，见白轻颜一脸看笑话的样子，她恨不得一口咬死白轻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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