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按照中医的说法她是岁金太过,燥气流行,肝木受邪所致。”查文斌道:“这种病按理来说不应该拖到现在这种地步。这样吧,我给你写一个药方,你拿去试试。”
他就从一旁的小卖部里借来了纸笔,又把方子交给了男人,但横竖就是没提算命的事情。男人也很疑惑,他一个道士,怎么反倒做起了医生的活儿。不过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男人还是去附近的药店抓了药,药价也出奇的便宜。
当天晚上,病床上的女人喝了药后,肚子便消掉了一半。次日一早,再喝下一碗后,那肚皮已经和常人无异了,皮肤表层也开始起了一层壳。男人大喜,在值班医生查房后,将情况如实告知,谁知那医生检查后,竟痛斥男人私下用药,并表示如果再有类似情况,出了任何问题他们都不会负责。
这情况一说,这男人现在也开始犯难了,到底是听医生的还是听眼前这个才不过刚认识的道士?就这样,又过了一晚,停了药后,女人的情况再度糟糕了起来,医院又来催缴费用了。摸了摸已经空无一物的衣兜,男人只能背起女人默默的离开了医院,在经过那个面馆前,他再次遇到了查文斌。
前因后果一说,查文斌便这一家三口带到了自己的暂住地:城郊一处废弃的民房。
看着眼前这位衣着考究的道士竟然住在这种地方,男人的心里也是一阵翻腾。一个破炉子继续熬着他开出的方药,查文斌说自己有把握治好这个女人。正如女人第一次用药的结果,两天后,她的气色已经大为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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