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眼感到奇怪:“卢园?卢园也要修复?”
秦时说:“那当然,这可是咱们村里的文物。”
四只眼说:“屋顶都塌了,还修得回去?”
秦时说:“正因为屋顶塌了,所以要好好设计。”
四只眼说:“这是谁家的房子,你知道吗?”
秦时说:“我知道,是战学践家的老房子。”
四只眼说:“修复?你同意,卢老五就不同意。”
秦时问道:“老五叔为啥不同意?”
四只眼说:“三年前,人家战学践差点儿让卢老五栽了跟斗。”
秦时听人说起过,老五叔跟战学践之间的过节,隐隐约约知道些什么,说:“不管他们之间存在什么过节,这个卢园既是战总的祖屋,也是村里的一个文物,能修复回去,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四只眼说:“你试试看吧!”
秦时一夜没睡好觉,这个村集体经济不是薄弱,而是完全没有,连五千元的设计预付款都付不出去,全村三百多户人家的厕所改造,年底前能完成吗?要是完不成,全村的老百姓还要在这样仰天茅坑包围的环境中住到什么时候啊?
没有钱,真是万万不能啊!改造厕所的钱,哪里来?第二天早上,秦时五点多醒来,脑子里咕噜噜地又开始转动起来这个事情来了。躺在床上,转来转去,转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干脆穿衣起床,洗漱后来到后山坳,看看那头与自己有缘的黄牛牯去吧!
深秋的早晨,天空一片湛蓝,深邃,山野脱去了盛夏的浮躁,变得沉静,醇厚,淡绿中泛滥着赭红,收获的喜悦,看上去似乎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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