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之言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

好吧，你说是吧就是吧……

小兔垂下眼睛去，生怕他一时冲动，又把她一大清早地给办了。

就在这一片安静又蠢蠢欲动的环境中，程之言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他的眼神微微一怔，随即翻了个身，抱着小兔躺了下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电话。

“喂……老纪……”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便按下了接听键。

“老板，新年快乐啊，虽然很不想打扰你，但是不好意思啊，我们有一位客户已经等不及上班的时候来咱们公司了，他昨天下午就打电话给我，说是……”电话那边，纪林凯的声音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程之言时而皱眉时而点头，认真地听着。

小兔就这么趴在他的胸口上，老纪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了，让她想不听到都难，只是她安静地听了一会儿电话，目光突然被眼前那个粉粉嫩嫩的小红点吸引了。

再抬头看了一眼程之言正皱着眉头听电话的样子，小兔心中顿时一喜！！

哈哈哈！！这报大仇的机会来了啊！！！

“老大，我跟你说，上次咱们不是给那家公司做了软件支撑系统吗，他们老板特别特别的满意，一高兴，就把身边好几家公司的老总都给介绍了一下。”纪林凯在电话那边眉飞色舞地继续道：“然后，那些老板们就一个接着一个地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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