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人咋了。”我走过去想捡起来,刘青末把我打开,自己掏出个手套把小人拿着:“去去去,修子你个门外汉,看你刘爷爷的手段。”
我给这个神棍一个鄙视的眼神,问他能不能从这个小木人上看出来啥,结果这孙子瞅半天,大眼瞪小眼的说:“这踏马就是个普通的小木人啊?”
呵呵,我附送他一个白眼,转头看吓的都快瘫了的大胡子,正想问他怎么了。
大胡子的表情却越发诡异起来,喉咙里发出喘不过气来的“嗬……嗬……”声,拼命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来。
我吓了一跳,就看见他飞快的把衣服拽下来,眨眼就光着了上身,却还是好像被勒住脖子一样用指甲刮自己的上身和脖子,好像还有什么东西黏在他身上。
而我只看见,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块“展禽解衣”的鲁班牌已经陷进去他的胸口一半,绳子紧紧卡着他的脖子,牌面上闪过一道红光。
牌现凶光,正神发怒!
这大胡子果然有问题!我赶紧先抓住牌子努力想把它撕下来,一经手就发现不对。
这块“展禽解衣”我是做过手脚的,没刻完整,按理说不该有这么大的力量,而且术业有专攻,展禽只管坐怀不乱,驱赶欲鬼,怎么会有要人命的本事。
这块牌子被动了!
大胡子还在地上翻滚挣扎,牌子撕不下来,刘青末在旁边按手按脚,我急的满头大汗,那个实习生小张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看到这场面已经慌了手脚,按都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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