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思康的精神一下子崩溃了,颓废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看着祝翠娥。他问:“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还一直瞒到今天?我是你女婿,女婿如半子,你为什么要害你的儿子?”
祝翠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无言以对,只能玩起女人的雕虫小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我妹妹死得早,柱子这孩子从小就没了爹娘,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快四十的人了还打光棍。女方要房子、要车子,少说也要六百万。他转包工程拿回扣,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扯上你了?”
崔思康说:“不打我的旗号,你们能拿到工程?你怎么帮他做这种事?他把工程倒卖了,狠狠刮了一层皮。由于经费不足,这家工程队就偷工减料,克扣、拖欠工人工资,这些工人就到县委上丨访丨、告状,让我难堪,影响恶劣。”
这时,汪柱子回家了,刚要敲门,又收回手,崔思康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
崔思康苦口婆心地说:“妈,马王镇管道公司有二百多员工,他们上有老下有小,要养家糊口。辛辛苦苦干了大半年,拿不到工钱,将心比心,换位思考,就是你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祝翠娥问,那现在该怎么办?崔思康说让汪柱子把吃的回扣吐出来,补发工人被拖欠的工资。祝翠娥说五百万全吐出来不可能,汪柱子刚为新买的房交了首付,正在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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