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都是为了一口吃的,麦甜选择靠技术,有人选择卖力气,我选择靠嘴巴,这有什么,人家伟人都说过,这是革命的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卢叫花自成一套理论体系。
“伟人也没说过还有乞丐这个行业的。”麦冬恨铁不成钢的在卢叫花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毕然端来一杯水喂卢叫花,始终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去当乞丐。
米泽华走过来说道:“今天早晨呕吐了咖啡色的液体,大约有一千五百好生,然后我静脉滴注甲氰咪胍后症状缓解,不知道这会儿能不能喝。”
“求求你们了,你们就给一口吃的喝的,好人一生平安。”卢叫花躺在床上几哇乱叫,想来已经恢复了各项机能。
毕然喂了几口水,检查了一边才说道:“卢叫花的双耳廓,双前臂,上下肢匍匐出现了水疱,大的如同满头,小的似黄豆粒。”
“疼不疼?”米泽华进一步的做检查。
“疼死了,疼死了,赶紧给我吃的。”卢叫花顺势讹诈。
卢叫花的鼻尖部分破渍出血,口干舌燥,还有破裂。
米泽华迅速调整对冻伤部位的换药不早,用庆大霉素与雷夫奴尔交替湿敷。
下寺村的村长带着村里的一些族人来看望,他们跟卢叫花或多或少有一些远亲关系。
村长一进门就在卢叫花的身上狠狠推了一把:“小畜生,人家几个医生没日没夜的忙了二十四个小时,你醒来一句谢没有,还指手画脚的要这要那,你还能活着你多得谢谢医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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