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生继续说道：“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问题就简单的多了，你如今也接触到了不少的妖怪，应该明白这些妖怪不但拥有各种各样的能力，而且还会变化成人形，既然它们连变成人形都能做到，为什么不能变换一张别人的脸来隐藏自己的身份呢？”

黄生语重心长的对费事说着这番话，虽然说从字面意思上来看，似乎是黄生在替自己辩解，但费事的大脑中一直以来紧绷着的那一根神经却被黄生这番话冲击的支离破碎，这一刻费事才明白，原来一直以来他自以为很信任黄生，全都是自己的错觉而已，如果他真的从内心深处完全信任黄生的话，这一点他早就能够想到！

黄生看着处于呆滞状态的费事，伸手将费事嘴上已经燃烧到烟屁股的香烟拿下来熄灭，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现在明白我一直以来只坚信证据的原因了吧？人们往往会因为自己的感情而在关键时刻做出错误的判断，这种判断几乎是可以致命的，而证据却不同，它不会蕴含任何感情，却能够在关键时刻起到参照物的效果，它比人类的感情更加的靠谱一些。”

说着，黄生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情绪已经平复很多的山鸭，继续说道：“你这一次怀疑我，我并不会生气，反而感到很开心，因为你也终于开始相信证据了，这一点让我很欣慰，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去考虑问题的话，现在还是不应该选择相信我，只有我真正能证明自己清白的时候，你才可以打消对我的疑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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