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门外。曹颂已经在等着。见曹出来。上前道：“哥。曲氏打发人来。请大哥的空过一趟。”

“曲氏？”曹听。抬了抬眉。带着几分疑问。望向曹颂。

“就是绿菊丫头”曹颂抓了抓头道：“既是老四的妾。也不好再她名儿。”

曹点点头只知道绿菊是张的外孙女今儿才知道她姓曲。

瞧着她是个老实安分的像个晓的轻重的。不会无事打发人请大伯哥过府。

曹就唤了个长随。代两句打发他回站同蒋坚说一声；而后就同曹颂去了曹项的宅子。

绿菊还是清瘦如故。神色间已经淡定许多。没有上次时露出的慌乱与不安。“大爷。二爷。奴有要事相禀。”绿菊很曹兄弟请过安后。没有嗦。打发走身后跟着的婆子丫直言道。

她神色郑重曹冲门口侍立的小厮长随摆摆。道：“你们也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绿菊与曹曹颂三人绿菊才从袖子里掏出本薄的册子。双手奉到曹身前。道：“大爷。这是四爷到洛阳这一年多来。同知府衙门有关的情账簿。”

曹看了绿菊一眼。接过账簿。打开第一页。何日。何事。种明目。收到多少两银子。记录的清清楚楚。

这字体娟秀。带着女儿气。

曹合了账簿。道：“这是四爷你记的？”

上次来时匆匆。没有仔细打量。今儿坐在客厅。曹才发现这屋子里的布置摆设都朴实无华。绿菊的装扮。也素雅很。衣服首饰。还不如在京城里做丫鬟时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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