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怏怏不乐的样子,洪永余拍拍我肩膀:“老弟,你不要这样地不快活,要你留在这里长久做的那些话,那是讲给高头(也就是上头的意思)的人听的,你是不得已下放到这里的,哪个不晓得?这里年年是铁打的学堂流水的老师,年年有人调走,你莫急,放宽点心,总会调走的,这是不可阻挡的规律,说实在话,我永余33岁了还没讨堂客,做梦都想调走。”
“你和赵四不是一对吗?”我问。
我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问,这关我什么事?
“莫讲了,莫讲了。”洪永余苦笑着摆摆手,又说:“不要灰心,每年都想办法调,总会有机会的,你今年最多也就20出头,我呢?在这里教了10年了,我师范中专毕业就来了这里,去年读完教育学院毕业,本来以为可以走的了,结果呢?上头却说我和姚卫平是作为花田中学骨干培养的,不得调走,哎,难啦。莫讲这些了,有机会到我家来吃大片牛肉和米酒,哎,鸟他娘的麻屁。”
“姚卫平又是哪个?”
“到时候就认识了,一个有志青年。”洪永余交代完,下楼。
49班的教室就是在教学楼二楼,从右手边楼梯往左数第二间。摇摇晃晃的桌椅,教室后面是一间不到20平方米的教师用房,原来由一个叫李巧梅的女老师住着,如今调到县城关镇一中去了。
走去和她交割的时候,才知道她是本系的师姐,93年分配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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