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我的坦克恐怖症而颇有悻悻,“你从外国回来的?打过德国坦克?”
克虏伯要死不活地说:“肚子饿了才要吃饭嘛。肯定是坦克结实得打不穿了。所以才要把战防炮搞好。”
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就是个简单不过矛和盾的逻辑,从个吃货嘴里蹦出来,就是把我噎了。
克虏伯继续他半死不活地抱怨:“这里没炮。”
“会有的会有的。”死啦死啦对克虏伯承诺,然后就开始嚷嚷。“老子的团,哪怕就这么二十三条,他也是干干净净的二十三条!谁要被寄生虫耗死了,要埋我都请他换块儿地儿。脱!——衣服进这桶,人进那桶。——给我泡!”
那是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一刀,我们打算脱。但忽然想起什么又停住。有几个没脑子的。被人附耳了一下,看了眼身后的某个房子。也就一脸怪相地停住。
死啦死啦也斜着我们,他倒还真没想到这么一道简单命令都会被我们拒绝。
我们一帮,有些脱光了膀子,有些敞着怀提着裤子,一脸怪相地瞧着他。
疾病造成的非战斗减员比日军还要命,他说的是实情,而且我们肯定,他要我们做的事情不会害死我们。
可是就会有一个女人看见我们的裸 体,我们想女人,越想就越羞于在女人面前暴露出我们的裸 体。
我们中间只有一个王八蛋在嘿嘿有声地乐,迷龙哼哼着歌,快手快脚地脱。死啦死啦的眼球立刻就被他吸引了,这可不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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