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那么厉害。等我儿子成了电脑大王,我就自己开个诊所当老板……”
虽然,我没有揭破这张纸。
但是,他还是知道了真相。
他儿子的辅导员找他告状了。他儿子,贪污了班费。
而这回,竟然进去了。
唉,真是越大越让人操心啊。
我叹了口气,跟着我妈回到了病房。
一进病房,我立刻觉得病房里有点怪。
定睛看看,是刘帮他爹的床空了。
老头儿不见了,刘帮不见了,他家的那堆小零碎也都不见了。
床单已经被护士重新换过,洁白挺刮地蒙在病床上,老头儿存在过的痕迹一丝也没有了。
日头,白亮亮地从窗户斜照进来。那张床在阳光下白的刺眼。
但它却就那么坦然地在阳光下伸展着,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可是,我知道。
有一个人,一个好人,一个好父亲,一个好男人,他曾经来过。
看着那张空床,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
母亲在身后轻轻说到,“今天早上出院了。
只有那个老头儿挺高兴,其他人都哭惨了……”
唉,看看他们,我自己的那点小悲伤、小难过又算得了什么呢?
下午,看护回来了,闷头丧气的,“上午我提前下班了,下午我给你们补上。”
我和我妈慌忙劝阻,“不用,谁家里能没个事儿?赶紧回家歇着吧,晚上就又要来上班了。”
他说啥也不同意,只好按他说的,干到三点钟再下班。
“你猜他为啥打架?他说谁谁把他的靴子和斗篷抢吃了!他啥时候有过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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