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弹闭，朱自清摸索着站了起来，一天前，她的眼睛完全的失明。

“小心些！”在朱自清撞倒椅子前的一霎那，楚天舒眼疾手快的把凳子挪开了。

“放心，这些距离，我都仔细的测量过，从这儿到窗台是十步，到门口时十五步！”朱自清扶着楚天舒的手轻轻地说着。

“小姐，你让准备的衣服做好了，妈妈说让你试试，不合适的话好改！”刚刚坐定，春芽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朱自清应了一声，扶着春芽进了内室，这些天她不顾身体的练习舞蹈，要让已经绝响的飞天在边城重新绽放。

今天，你就是我的眼睛！

试过了衣服，朱自清从内室出来，脸色有些苍白，走路的姿势已经有些蹒跚。

“不要再练了，放弃吧！”楚天舒看着朱自清热敷有些肿胀的膝盖，心痛得说道。

“最后一次！” 朱自清轻轻地摇了摇头，把热热的毛巾敷在膝盖上，轻轻地按摩，双唇紧紧抿着，冷汗一滴一滴的从额头滑过。

夜晚，朱自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养成了如此小心的习惯，任何细小的动静都会让她觉得警惕。

“谁？”一个细碎的声音传来，朱自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我”楚天舒的声音传来，让朱自清握在手间的匕首顿时滑落了下来。

“知道你睡不安稳，所以来看看，你睡吧！”楚天舒站在床边，看着朱自清的动作轻轻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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