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懵懂的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示意他要水。赵程旌披了衣裳，倒了杯茶递到朱自清的面前。

“你都是这样伺候你的老婆们的？”朱自清喝了口茶，拥着被子双手揉搓着杯子，端详着眼前这个身着明黄色衣袍的男人，头发有些散乱，却不影响他英俊的面容。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赵程旌看了眼朱自清，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椅子上不阴不阳的说了句话。

“哦，原来只有我有此殊荣！”朱自清一口气喝完了杯里的茶，很自然而然的把杯子递给了赵程旌，然后倒头躺在床上。

“那你有没有给柳贵妃倒过？”朱自清闷在被子里，眼睛盯着床顶上繁琐的雕花，似不在意的问。

“没有，你是第一个！”赵程旌一副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的样子，看着朱自清一笑。在凤仪宫里只有别人伺候他，哪有他伺候别人的份，整个皇宫恐怕也只有朱自清敢对着他乱使唤和谩骂吧！

“行了，原谅你了，上来睡吧！”朱自清闻言微微一笑，拍了拍赵程旌的被子，示意他上来睡觉，屋子里虽然很暖和，但毕竟夜里还是凉的。

有时候人总是这样，其实早就已经原谅了，却固执的还要给自己找个原谅人的理由，不管这个理由有多牵强，多幼稚！

“今天你怒气冲冲的和天阔走了以后，我就在这里等你了！”赵程旌把朱自清拥在怀里，凑在朱自清的耳边轻轻的说。他似乎已经很少到凤仪宫去了，很多时候，大都是在庄仪宫和他自己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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