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揣着这钱,带着衣物,走出公共安全专家局,走进北京西站,登上了南下的火车。离北京越来越远,我的心里却越来越不安,那种视死如归的安定已然不见,代之而起的是提心吊胆的恐惧。我想起了一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而在我这里,等死其实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死,怎么去死。在火车上的一晚,我精神抖擞地思索了一夜,时而英雄般地大无谓,苦难算什么,挫折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一了百了。时而忏悔式地总结一生,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如果上天能再原谅我一回的话,我一定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为人。
第二天早上,前方的太阳火红地挂在火车头上时,我终于回到了上海。站在火车站外的的广场上,我长吁了一口气,把心最终放进肚里,也把对公共安全专家的敬意毫无保留地升起。什么叫做教育式的惩罚?这才是教育式的惩罚。盖棺定论的判决,是容易的按部就班,你安心也罢,惊慌也罢,一段时间过后,坐等就是。前途未卜的设定,则是艰难的思前虑后,你不知为生还是为死,既有死的煎熬,也有生的渴望。而一旦生机已定,那印在脑海里的天人交战,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回来休息了两天,北京的惊险行程就和过去挂上了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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