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零下五度、漫山遍野凛冽的空气里。
如此长时间的封冻,据媒体说,乃五十年来所仅见。冷加上黑,我不得不交互着抱紧双臂。这样的夜里停电,真可谓“穷楼遇雨”了(阿民从“琼楼玉宇”获得灵感,取了个“穷楼遇雨”的网名)。据说这么多天的大面积停电,是因为高压电缆被冰雪冻坏了,“八千人马正在紧急抢修”。八千人马,够吓人的,估计高压线塔架全都崩塌了罢?
窗外还在纷纷扬扬地飘着雪粒子——因袭古人(譬如魏晋、南北朝时期)的风度,雪夜当邀三两素心人士,“围炉谈艺”。但找谁谈呢?我的朋友,多是喝酒吃肉的一群。比方欧阳秋,肯定又在酒店里寻欢作乐;阿民呢,正在朱丽娜那片沃土上辛苦耕耘,是没有多少闲工夫的。秦之麟倒是可以,但据说又开什么会去了。
当然了,屋里也没有炉火……
点燃一支蜡烛,烛火一闪一闪的,映照着我苍老的面容。桌上黑洞洞的显示器,也似深不可测、深不见底。噢,面前还有镜子作的一段乐曲:间距宽窄不一的五线谱、画得滑稽可爱的符尾和耳朵一样的低音符号……镜子这么自不量力呵!学了几天琴,竟要作曲了,哈哈。譬如说,明明标的四四拍子,有一小节却只有三拍,呵呵。前些日子我和常乐不在家时镜子也曾有自不量力之举,但居然办得不错:煮好了一锅饭。有时候,她会自己编点歌谣,偶尔也创作一两个“脑筋急转弯”的命题,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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