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一口酒说:“难不成还哭啊?你看我整这一桌子菜,有吃就吃,有喝就喝呗。不就损钱了吗?多大点儿事儿啊!”
蒋大彪听了,一筷子将鲤鱼头拧了下来,使劲唆了一口,叫道:“说的对!整!”
就这样,几个人推杯换盏,喝了个昏天黑地。
我们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像以往的酒席一样,边喝边吹牛、行酒令、抢肉吃、互相贬损……
这次就连不怎么能喝的我也很是痛快,几乎每一杯都是一口干掉的。
我们似乎都在刻意求醉,似乎都在故意营造某种久违了的放松和气氛,用以彼此安慰。
不知喝了多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们终于一个个地倒下了。
我的脑海似乎有个旋转木马,在不停地转啊转啊,转得我都不记得是谁打碎了盘子,不记得是谁把大葱当烟抽了半天还叫嚷着没有火光,不记得是谁叼个鸡爪子舞舞扎扎了半天……
好像,我们都醉了,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是我知道,待我们清醒以后,除了彼此的友谊,大家都将一无所有。
日期:2007-10-24 23:51:47
26
药店发生的意外,使我和闵娜的冷战状态得到了缓和。
毕竟这么大的事儿对于我和她来说,都不是可以不闻不闻地随之而去的。
尽管家中的经济状况仍然很紧张,但当我提出将写剧本赚的三万块钱稿费拿出来时,闵娜还是二话没说地支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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