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白天,我们拉到大沟去干活,一人一把铁锹,把大沟修整得像地下车库一样长长方方,平平整整,一条大沟能放几架飞机,十多条大沟就能把全团的飞机装下了。场站人员和部分机务人员则修简易跑道,也就是在几条大沟中间的一片平川之地,硬是修整出500米长、50米宽的跑道。不知道谁神通广大弄来了轧道机,把跑道压得平坦硬实,达到了小教练机的起降标准。
挖大沟,我还为此付出了血的代价。一天干活儿时,我正一低一扬地铲土。我低头一锹下去,旁边的人正用力将铁锹高高扬起,一失手,铁锹划到我嘴上,上唇顿时豁了一道大口子,裂成三瓣嘴,鲜血直流。战友们呼天喊地,推我去看医生,缝了足有七八针。我的嘴肿得老高,疼得连饭都不敢吃,在卫生所里打青霉素,休息了好几天。战友们打趣说,这可糟了,破了相了,怕是对象不好找了……我心里直突突。两年之后,疤痕才渐渐不明显了,我忐忑的心才算放下。
这么甩开膀子大干了一段时间,终于苦尽甘来。伪装飞机的大沟挖好了,大沟之间的简易跑道也修成了,我们猫在沙枣泉的农舍里,也把如何在野战机场条件下进行飞行训练的标准拟好了,野战条件下的飞行训练就要开始。
机务人员把停在机场周围的“机窝”里的飞机,硬是用汽车一架一架的拖进野战机场。各种通信车、飞行保障车,还有团机关人员全部到位,准备野战机场的首次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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