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宁感觉神倦眼困,全身疲乏,声音越来越遥远,渐渐失去知觉。一刻种后醒来,见付谊坐对面盯着他:“就完了?我怎么没有一点儿感觉。”
“你要有感觉,我还怎么催眠?”
“谢谢付老师,既然事情做完,我便告辞了。”
付谊送他到门口时沉吟道:“胡宁,这一系列死亡案件的确蹊跷,但我绝非凶手,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凶手过于狠毒,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再管这件事,如果我真是凶手,像你刚才那样做实在太危险,简直是送死。还有,既然你为了激怒我‘杀你’才和玲玲好,现在可以离开她了,她是个很复杂的姑娘,长期与她接触对自己不利。如果还相信我,日后欢迎过来玩。”
胡宁大骇,未料他果真套出自己所有心思,出门立即打开录音笔,听完顿时呆立:自己得意的“坚强”意志在催眠状态下竟然毫无抵抗能力,任对方摆布,将这段时间所思所想及经历全部告知付谊,甚至吐露身揣录音笔,简直成为一个完全赤裸的人。他大汗淋漓,阵阵寒意袭来:他这般厉害,倘若是凶手杀我岂非易如反掌?难道他真不是凶手?否则尽可取走录音笔对自己进行死亡催眠;抑或怕事情闹开更多人知道,不敢动手?
百般思虑没有头绪,他头痛欲裂地回到寝室。刚躺上床,金浩便凑过来神色悲怜地摇头叹道:“这次你惨了!”胡宁以为发生什么大事,急问之下得知刚才林德辉过来视察,临走前叫自己去他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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