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6-12 22:23:00
神经病,疯子,或者艺术家,他们容易招惹另一个艺术家,疯子或者神经病。物以类聚。
晚上八点,黄虎跃的暗屋子里。
他和葛蒙刚吃过了晚饭。
香干胡萝卜肉丝火腿青豆炒鸡蛋,吃得葛蒙啧啧称奇。
葛蒙说:“我今天给你打杂,和你一起卖烧烤,反正明天没课,哪一天下岗了我也算是还有其他专长,不至于饿死。”
黄虎跃说:“卖烧烤这类高难度的业种你们博士干不来的。你别担心饿死,我这里常年给你供应盒饭,确保中国未来的哲学大师,不至于英年早逝。”
葛蒙笑:“烧烤有什么难的,我动手能力还不错的。可惜不是画家什么的,英年早逝也还能留下一些作品,死了成为大师,突然间走红。留点手稿给你,你就发财了。”
黄虎跃本来也想笑,本来要说“烧烤是技术活,对付城管则考验综合作战能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诸如此类的话,但他想起他哥,他有些沉默。
黄虎跃沉默,葛蒙回味一下自己的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年多了,葛蒙似乎也要忘掉那个人了,黄虎跃的话语和容貌逐渐将他哥重合,重叠,取代。葛蒙只能但愿那边风景更好,人总会走到那个点上,那虽然不是急于求成的事,那虽然只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但,黄龙腾毕竟是走到前面了。
他是在通向死亡的路上突然加速,暴走,绽放,病态,炽烈,凶猛,颓废,伤心,无望,绚烂,葛蒙心想,我和虎跃则是跟在后面,但我们谁的选择更好,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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