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以后,我开始对处男这个词产生兴趣,也在猜测张平这么说是不是证明他已经成为被处理过的男人,处男与非处男的本质区别在哪呢?以张平的语气,处男是令人鄙夷的,被处理过的男人是令人敬仰的。时值青春期,体内躁动着不安分的荷尔蒙情绪,有时在大白天便无聊的做着谁来处理我的白日梦。我带着这样沉重的思想包袱找机会与李雪见面,暑假嘛,意味着两样事情,一是李雪放假了,二是李雪要穿裙子了,后者比前者更具有诱惑性。
我喜欢看李雪穿裙子,映衬着她淫淫的笑,不对,是“盈盈”,学上得不多,用词都出现了偏差。连衣裙把李雪的身材衬托的凹凸有致。从侧面看,我的眼珠子要打好几个弯;从正面看,我的眼珠子象被塞了什么东西,涨涨的;从背面看,我眼珠子象进了洼地,凹、凸、凹、凸,颇有节奏感。
跟李雪拉手都成了家常便饭的事,不过前提是他爸的病已完全没有传染性。再说,都快上高中的人了,拉拉手 亲亲嘴什么的也属正常,但是,我真正的初吻最终在三天之后被小花无情的夺去了。
小花这次来的意思好象是打死也不回去了,她带了一口袋衣服和私人用品,这架势就是常住这了,在这期间便发生了很多事,连我自己都意想不到,夺去我的初吻不过是绿豆大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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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到我家是暑假开始的十天之后,也是最为炎热的时段,我的矿泉水事业也在这个时期达到最辉煌的阶段。热是热了点,但我穿着短裤,戴上草帽,卖着喝着,也很顺利的挺了过来。我戴的那顶草帽堪称文物级别,它是我姥姥在田间辛苦劳作的见证,后来我妈戴着它为我们哥几个在日头底下挣奶粉,挣工分,挣人民币。现在我戴着它去卖矿泉水,挣生活费,挣大哥的老婆本,挣自己的老婆本。这顶宽沿草帽并不是很破,外围一圈虽然有些脱落,但遮挡阳光一点问题都没有,唯一遗憾的是头顶的那一块开了个大天窗,我头顶一撮毛发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数这块温度最高,太阳炙烤着让我感觉头顶一触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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