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一崴一崴的去了里间。原来,此人不只矮,还残疾,我不禁对他有些同情。
片刻,他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只凳子。把凳子放在地上,小心翼翼踩了上去,这下能够到了。可刚碰到酒瓶,‘豁咔’一声,凳子腿断了。这可怜的兄弟怪叫一声,‘扑通’一下,没了影儿。随后,柜台里传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我急忙扑过去,趴在柜台上,问:“喂!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一个老者从里间走出来,嘴里‘叽哩咕噜’说着我听不懂的客家话,把那年轻人扶了起来,只见他头上磕破一道口子,血呼呼的往外冒。
那老者眼睛瞪的像铃铛一样,哇哇怪叫,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看那样子就像是在骂一头牲口。年轻人一声也不敢吭,捂着脑袋,一边点头,一边去了里间。
那老者出神的瞪着门口,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我,生硬的问:“买什么东斯(西)?”
“两瓶老白干。”
他掂起脚,伸手便拿到两瓶,放在柜台上,问:“还买别的不?”
我想了想,说:“再拿两包‘五叶神’吧。”
付了帐,我把烟酒扔进装肉食的那个大袋子里,提着走了出来。那老者跟过来,把门掩上了。
我站在门口,一抬头,又看到了那条白布。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这家真死了人?看起来不像啊…突然,我想到白天在沙滩上望到的那座新坟。心里想,说不定便和这家有什么联系,回去问一问老七和王顺吧,他们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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