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听我把牛皮吹得满天飞,乐了两声,问我怎么没到杜小红家里去过年,我就发现自己还是说错话了。好在我随机应变的能力不是一般的突出,转口便说:“哦,没过去,她爸妈陪她外公外婆过年去了。”MD,话一说出来发现又错了,好在这个错误爸爸看不出破绽,涉险过关。杜小红的外公外婆早去世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一下给忘了。
然后我还给朋友打了电话。我说:“很不好意思,大过年的,还要你到医院陪产妇。要不等孩子下来,我做一干爹,你做二干爹。”朋友笑,说:“兄弟客气了。她这几天跟我说了你们的一些事,觉得你能做到这份上也挺不容易的,无亲无故,却这般待她。
日期:2013-02-16 16:45
至今我都不太搞得懂,在最凄楚的这个除夕,我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兴奋,好像忘掉了一切的不幸和痛苦。可是夜里我却没完没了地做着梦,谁也没梦见,连医院里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护士都没能梦见。我只是在梦里拼命地哭,哭到泪腺都快要瘫痪。
原来白天的欢快都只是假象,像电视里那些武林高手受了很重的内伤,在离开敌人的视线之前,总会稳住脚跟,憋住已经涌上来的那口血,装作若无其事。是不是现在的人都被逼活得虚伪?善意的或者不善意的虚伪!我们好像只有在梦里才能找回一些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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